「月景月」嫁给京城第一公子了怎么办?
*一个短打大概2k+/ooc全怪我/一发完
*人设完全按原著/有原著梗/时间线在前期探案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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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翊知道自己媳妇从来没喊过他夫君相公之类的字眼。
自己那腰细腿长,美如天仙,咳咳,一百个形容词也说不出她一分漂亮的媳妇从来都是提着剑、有时眯着凤眼一口一个景翊的追着他打,本来她不喜欢的事情他也都顺着她,但是听着眼前这一对还被捆在雀巢门柱上惺惺作态的假夫妻演戏,景翊还是很不爽的。
至于为什么是假夫妻呢,这话不用解释,这天底下哪还有撒谎不被景少卿逮的人。
景翊见状只是摸摸鼻梁骨,心下烦躁,下次再也不答应太子爷来雀巢办事了!无聊!
冷月今天刚办事回来,月色都已经爬上墙头了,向安王爷交完了差就急着往家赶。路过雀巢的时候正想着顺一袋雀巢门口那家景翊喜欢吃的点心回去,没想到正撞见那人白袍齐整,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从雀巢大门踏出来。
只不过这群人倒没有安王爷手底下那群专来抓人的大汉们正经,反而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景翊哄骗来吃花酒的,个个面色绯红,醉得摇里晃荡的。左右皆是温香软玉,搀起了人就用那甜得发腻的声音相邀,爷啊醉成这样还回家呢,今晚就留在这吧。
唯有景翊一人好端端的站在中央,跟看猴戏似的,衣服上淡淡的熏香已经染上了雀巢里姑娘们的脂粉气,混合在一起直令趴在屋顶偷看的冷月倒胃。
眼看着一个姑娘也朝着景翊的方向来了,口口声声都是“景四公子”,冷月一脸黑线,差点就沉不住气冲下去,心下暗念,
景翊,你要是敢碰到她一根手指头今晚你就死定了。
景翊朝来人的方向眯起那双狐狸眼,不知道这样是否更好看些,那个不知名的姑娘脸越来越红,连投怀送抱的勇气都有些虚,最后只敢停在景翊旁边,手指轻轻揪着景翊的衣摆。
那句景四公子还没再次出口,景翊身形一动,已经不见人影了。那领头的妈妈张罗着那些姑娘们扶着其他人进去,转过头才来训斥余下的这个,
“你也不长记性,早跟你说过了景公子不好对付。这雀巢来来回回几次,景公子那张脸怎么长的我都要记得清清楚楚了,你见过有一个姑娘得手的吗?这回好了,其他好事又让别的人抢了,你空手捞着了什么!”
冷月听到这些话倒是身形一愣。
愣就愣在两句话。
第一句,就是来来回回这么多次。要不是现在旁人看不见,一准能看出冷月的脸已经红了。
成亲前她就知道景翊逛花楼,她也跟她那个在太子爷府上做侍卫长的姐姐冷嫣喝醉了酒破口大骂过这崽子是个混蛋!也想过要不然就当断则断去找这崽子把定亲的那银镯子讨回来,任他这京城第一公子风流潇洒去。
可偏偏冷嫣哪壶不开提哪壶,“还不是你小时候自己看着人家发呆的吗?看得一愣一愣的,知道他爬屋顶看你练剑,那剑花甩得都快飞到我身上了。”
她气馁了,对哦,人家景翊也没承诺过喜欢她。
成亲后她又知道了景翊背上那伤的来由,一片洁白如玉的背上偏就多了那一条丑陋的疤,还是为了抢回他俩那个银镯头落下的。景翊这个人从小身子弱,淋场雨都得病了向宫里告假一周,他豁出命去保护的东西又怎么会是平常的。
她更不相信景翊是这种人。
第二句,就是你见过哪个姑娘能得手的。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景翊来逛了这么多次花楼就是来这一掷千金败家子的?她笃信,这话要是她告到景老爷子那里去,绝对都能让景翊多跪几天祠堂,多吃几块他念念不忘的桂花糕。
说起桂花糕,不免得又想起画眉上次跟她说的又是脏的酒又是脏的点心,景翊这人又是怎么避开这些的,他嘴刁得很她倒是知道。尝出这里面有东西肯定比她快,但是人都已经坐进屋里了,又要怎么全身而退?
无论什么感情使然,她都想马上见上景翊一面。
她几乎是跳着屋顶一路奔回的景府。人还没站稳就被景翊拉进怀里,他明明没喝酒,但是他那种沉醉的样子老想让冷月提一口气就把他踹进屋里。
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这人早就摸得清清楚楚,说话还不够,还要凑到她耳朵旁吐着细气说。
“我就知道夫人担心我呢。”
冷月脸一红,趁着身子还没酥‖软之前赶紧把他拉开,“你…你乱说什么”
“哦?如果夫人不担心我的话,那干嘛偷偷趴在屋顶上看我?”景翊只是笑,笑着笑着不自觉又把那套把冷月从小迷到大的本领拿出来了,修长的脖颈歪着,用他审讯犯人的那双狐狸眼睛盯着她嘴唇,看她怎么辩驳。
冷月羞得到处乱看,就是不看那双眼睛。拉远了一看她这才发现,景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衣服呢?”
“什么?”
“你今天穿的衣服。”冷月又恢复了她平时的表情,把佩剑往怀里一揣,站在原地。
景翊满不在意的答,“扔了,雀巢那地方胭脂水粉也太差了,反复熏了好几次都去不掉。好歹也是达官贵人常去的京城数一数二的花楼呢,下次还得我自己带点去。”
冷月厉声,“还有下次?!这次前次前前前次成亲前的无数次我都还没让你解释清楚呢!”
景翊知道说错了话,飘到她跟前眨巴眨巴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小月,我错了我错了。”
看她睫毛对剪,景翊就知道她没生气。脑袋又不安分的凑到她耳畔,“那夫人,现在可以亲了吗?”
冷月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一边只能点头说嗯。
不得不说景翊不愧是她喜欢的人,他的唇覆盖上来是暖暖的感觉,他没有什么急促的表现,只是既深且柔的吻着她,像在吻一朵他最喜欢的花。
“景翊你给我起开!”冷月这声明显中气不足,她只答应他亲一口。他亲好几口也就算了,怎么还亲到床‖上了?亲到床‖上也就算了,衣服都跑哪去了?
映入眼帘的是景翊骨肉匀称的身形,他面对她的威胁一点也不怕。他复又搂上来,从她后腰一直往下点她的火,一直折腾到后半宿景翊才稍微有了一点睡意。
他帮她整理好衣裳就跟她平排躺下,心满意足的准备搂着宝贝媳妇睡觉。
“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现在能告诉我你去雀巢干什么去了吧?”
冷月翻了个身,头埋进他颈窝里还不忘发问。
人都累得七荤八素了,还记得吃这些不知道哪里来的飞醋。景翊满意得又亲了亲他乖乖媳妇的耳骨边才在冷月马上就要爆发的边缘缓缓开口
“这次嘛…是帮太子爷找人抓人去的。”
“那之前的呢?包括成亲前,不许说假话!”
“以前嘛…那是去学艺的,”景翊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就是那种等着猎物一步步上钩的光。
果然,冷月抽抽嘴角,一脸不信。学什么用得着跟花楼里的姑娘学?治国之道诗词歌赋?他当太子侍读这么久当来玩的啊。琴棋书画?她就不信这些不列在景府的启蒙教育之内。轻功?他都已经快能上天入地了吧,再学是要去当神仙吗?武功?别说了,景翊要是想学,她现在还能打得过景翊?
“你去学什么?”
“学什么?…”景翊歪着头想了想,把她搂得更紧。“就学这种…把你骗到床‖上来的功夫。”
…现在要是有把刀,她肯定抵在景翊脖子上跟他闹个没完!
第二天,大理寺少卿没来上班。据说呢,又在抄列女传。
手下禀到安王爷这里的时候,安王爷正在喝茶。他不慌不忙的问:“冷月也告假了吧?”
手下回,“王爷您神啦,还真是。”
安王爷抿了口茶,不神不神。一切尽在预料。
“那就派人去景府通知一下吧,给他俩休沐一周。”
下面人进景府院子的时候,倒是没见景四夫人。就是听见厢房里太子爷的声音,
“唉哟我的天呐,老方法也不管用啦?”
接着就是他们大理寺少卿可怜巴巴的声音,
“都折腾了大半夜她还审我呢,和她说了原委…然后…然后就又把后半夜折腾完了。好容易挨到天亮,眼睛还没闭上呢就把我揪起来抄列女传了。”
TBC.